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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10-16 00: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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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牛组)来吧,我们一起去川西.你用眼睛,我用心灵
三号的行程比较休闲,租不到车去梭坡,这让一心牵念那群古碉楼的谁GG有些郁闷,但也没办法,现实有时候就是TMD牛逼.不过逛逛寨子摘摘苹果砸砸核桃品品青稞酒什么的其实也不错,那就这么随意的走着吧,总会遇见一两件有趣的事儿.中午在郎太家吃饭,该吃的肉吃了,该喝的汤喝了,该品的酒品了,该砸核桃也砸了,唯独没有摘苹果,因为家里实在是太多了.别问什么什么多少钱一斤,那样太玷污人家的朴实,世俗的金钱你就暂时滚一边歇着去吧. 谁GG看上了后山的碉楼,虽然比不上梭坡的壮观,但好歹也是碉的.不去看看,我心里都觉得空.高因为感冒只能回去放倒,毕竟后面的行程还很长.谁哥,兔姐,虫子,我,咱兄妹四个晃悠晃悠地往后山走.一路上的那个苹果呀梨呀多得数不清,爬上树乱摘一气,兔子打苹果的手艺愣是从三下一个到一下一个.咬一口,甜,真甜,怪不像话的甜.先苦必后甜,反之亦然,虽不绝对,但我们的经历确实如此.先生说得好”世上本无路,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”.走过草丛,横过荆棘,爬上悬崖,站在悬崖缝回头看看金色的寨子和远处苍凉的石山,我想就算是被刺得满腿鲜血我也绝不喊一个疼字.四个家伙们对着夕阳背着远山摆尽了姿势.谁GG当时啧啧的说谁敢相信我们是这样爬上来的.走过的路啊,爬过的山啊,一个回头便让人热泪盈眶. 山里的太阳落得早,我们必需得在天黑前回到书记家.探过红军楼和八角楼,开始寻找下山的路,途中无意间遇见了一座寺庙,经幡在晚风中飞扬着潇洒,只是坐镇的和尚师傅已不知去向,一排两排的白塔看上去很孤独,虽然它们看起来还不错. 太阳在慢慢地落,余辉伴着冷风使这寨子的后山更显得苍凉.路啊路,你就不能稍稍平坦些么?一定要这么的荆棘满坡么?走着,想着,突然来了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说给我们带路,我实在是该被痛扁,开口便问你指路要钱么?她说不要的不要的,只是天要黑了怕你们会迷路.心里哐哐当当的响,直想狠狠地捶捶自己的良心.我是谁实在是太好福气,娶到兔子这么善良的老婆.知道吗,她见着小姑娘眼睛里有红块就到处翻口袋,问她翻啥呢,她说找眼药水。当下突悟……却不知道眼药水对小姑娘是否有帮助,因为那血块看上去不像是炎症引起的,但是她的这份心,这份心实在是让我感动,与我之前那种龌龊的心态相比…..汗颜! 下啊下,刺啊刺,终于离大路不远了,有位大叔一直站在那儿不走,起初不明白为什么,兔子说他在等我们下山.那心情真复杂,城里人会这样会这样吗?脚下的路终于平坦了, 荆棘们也终于被抛弃了,天也黑了,离书记的家还很远,我们甚至对他家没有具体的概念,只知道大概就是那儿.为了表达一种莫名的感激,跑上前冲那大叔喊了句”大叔你好帅哦”.那是绝对绝的真心话,半点马虎眼都没有!我是谁笑我说瞎话,但既而又说那是一种另类的帅,黑黑的帅.大路上的灰尘深得很,脚踩下去软绵绵的,夜风又放肆得很,吹得人就想仰天长啸.找不到书记家,也不敢打电话问一牛哥,不能让他担心,有谁GG在我们总是能回家的,几个丫头们估计心思一般.几经他人指路,回到书记家的时候大伙正好开饭,喊了一声一牛哥立马笑得花枝乱颤,老胡赶紧叫书记家的小伙子把留的菜给揣上来,一颗小心肝暖得跟个神经似的.满上满上,青稞酒一杯接一杯,我知道今晚不醉不能休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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